第50章 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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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海英在我和白曉面前走來走去，最終忍無可忍的說道：“徹查，一定要徹查。何浩，這件案子你不要出前線了，在警局待著那也別去。”
沒等我說話，白曉就不樂意了：“為什麽呀，婷婷都失蹤了，你讓失蹤家屬待在警局什麽都別幹。”
白海英說道：“這是紀律，紀律。放他出去再出什麽亂子怎麽辦，你負責我負責。”
白曉大叫道：“二叔，你這麽做太過分了。”
我擡起頭,腦海中猛地被灌輸了一個概念,白海英是白曉的二叔。為什麽我以前不知道，我和白曉認識那麽多年，我真的和她認識了很多年嗎？
白海英用手扶住額頭，再一次沖白曉嚷嚷，聲音大的根本不怕外面辦事人員聽見：“我這是為他好，你不懂就閉嘴。你也不要出前線了。寫一萬字檢討，不服從上司。”
白曉生氣摔門而去，白海英留下來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道：“這次案件我已經基本了解，至於你女朋友，我們會盡全力搜救。”說完轉身走了。
這和我印象中的白海英又是不一樣的，在我之前的印象裏。白海英一直都是趨炎附勢的偽君子，怎麽現在卻一身正氣的樣子。
白曉再一次推門進來說道：“浩，有你的快遞，快遞員說得你親自簽收。”
看到那熟悉的蛋糕盒後，我頓時心如死灰。緩緩打開蛋糕盒，發現裏面有一張紙條“想要婷婷，20分鐘後到你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
我癱坐在椅子上，像魚離了水大口的呼吸著。
白曉看到紙條說道：“我陪你一直去，叫兄弟們在外面埋伏上。”
我擺擺手，踉蹌的離開了警局。我知道白曉他們肯定會在後面跟著我。
為什麽，為什麽我會對這世界產生不真實的感覺，那個李明說的都是真的嗎？
天空中漸漸映現第四顆星，這個世界好像快要到頭了。
再一次來到那家小酒館，我朝著對面那棟大樓望去，我知道兇手肯定就在那裏面，可我上次遇見卻是徐清澤，難道說他也和案子有關，只是我不自覺的忽略了這條因素。
小酒館裏最靠角落的地方坐著一個人，一個衣著精致的女人，她正在昏黃的燭光下自飲自酌，她有著很好的側面線條，讓人看了一眼就想記住一生的錯覺。
她是我的婷婷，卻又不像我的婷婷。我的婷婷是溫婉的，是柔和的，是讓我有家的感覺。
她看見了我向我揮揮手，一開口還是溫溫軟軟的語言：“浩，我要你快點回來，你沒有哦。不過我原諒你。”她輕輕的笑了。
“婷婷，你是受誰的控制了嗎？我會保護你的。”
婷婷笑著搖頭，握住我的手說道：“你知道何浩，原本我的命運從一出生就早已被註定，可你偏偏出現了，打亂了我所有命定的計劃，我想把我送給你，我想和你過完一輩子。可是我有我的宿命，我不得不接受的人生。對不起，可我真的愛著你。”
婷婷說完這句話，一根細的看不清的鋼絲及其快速鋒利的滑向婷婷優雅像天鵝頸的脖子，完美的切口，婷婷的頭顱還在身軀上，卻再也沒有連在一起，小酒館的地面發生震動，我的婷婷在一瞬間內掉入了地洞，她的頭顱骨碌碌的滾到了我的腳下。
地板再一次嚴絲合縫，後面沖進來一堆警察開始四處檢查。
我的日月開始顛倒，天地發生翻轉，我根本不能接受婷婷的死去，她怎麽會是一開始就被選中的人，這是什麽神鬼之論，我根本不相信，我只想要我的婷婷，我只想要我的婷婷回來。
這個世界仿佛徹底陷入了虛無，我一個人在黑暗中行走著，不問出路，只是不知疲倦的走著，終於我看到了一絲光亮的地方，我沖了過去，這裏依舊是我生活的世界。
時間再一次回到了半年前，天空中閃閃發亮著，還有一顆星昏暗，我從看守所走了出來，這次鐵哥們程坤跟在我身後說道：“你這人真是奇怪，好不容易來一次找了一個莫須有的人。”
“他不是莫須有。”我沒有再理會程坤，開著車去了瑞祥大學。
“您找徐教授，有預約嗎？”
我二話不說將警察證拍了出來，前臺有些尷尬地給我指了路。
徐清澤正坐在窗前看著書，沙發上坐著婷婷正在整理資料。
陽光下婷婷擡起頭沖我溫柔笑道：“這位先生，您有什麽事嗎？”
看見她活生生的出現在我眼前正好，我心裏泛起潮湧，眼底打濕了一片，我克制住聲音的激動：
“我有事請教徐教授。”
徐清澤聽到我提到他，懶洋洋的看向我，同樣露出禮貌的笑容。
我開門見山問道：“不知徐教授對風行教有什麽了解。”
徐清澤詫異拿起正看得一本破舊古書說道：“好巧，我正在研究，”
眼下我和婷婷還不認識，徐清澤正在研究風行教，這和我之前的兩次經歷又是不一樣的，每一次的經歷都會有差別，最後會以婷婷的死亡告終，如果真是這樣我還要和婷婷相愛嗎？
“我想了解關於您所知道的風行教的所有事情，不知道徐教授願不願意告訴我。”
徐清澤對著婷婷說道：“婷婷，給客人斟茶。”
婷婷站起身從我旁邊經過，身上好聞的清香竄入我的鼻中。
徐清澤看著婷婷走出門才說道：“這教邪的很。”
徐清澤把所知的全部都告訴我，和我現在知道的並無什麽差別。我回到警局後發現我身邊根本沒有一個叫白曉的發小，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戴著厚厚鏡片的男生，雖然從來沒有見過他，但我還是下意識的叫出了他的名字：“周振。”
眼鏡男擡頭看向我說道：“頭兒回來了。”
“頭兒，我什麽時候升成頭兒了？”
周振：“大概是我來這警局之前的兩年，你因為破獲大型走私案升官，當時您還來警校演講過。”周振是個技術男，對於我的話沒有多想，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你知道白海英是什麽人嗎？”
周振這才睜大無神的雙眼，有點不可思議的說道：“頭兒，白海英是市級幹部，和咱們平日裏根本不打交道，您向我問他做什麽，該不會這個也要考核吧。”
“我只是幫你活活腦子，別整天一直盯著電腦看數據。”這話說的很自然，就像我曾經就和他這麽說過。
這才是我原本的記憶嗎？
警局一上午，查了所有關於王承驍的資料，也翻看了王承驍的微博，果然在兩年前的一條微博上我看見了婷婷的照片。我怕早就該想到，既然王承驍是婷婷的初戀，兩個人還是青梅竹馬，那麽婷婷其實一開始就是知道風行教的，至於他們為什麽分手我不知道。我只是很清楚婷婷很愛我。
我開始明白我為什麽會存活在這個世界，不管這個世界是真是假。我所想要的只是和婷婷一直在一起，她在我在，她亡我亡。
只要先做掉風行教的人，婷婷就不會出事。而風行教的主使就是王承驍。
跟蹤王承驍一周後，我發現他的生活極為規律，每天兩點一線,除了家就是醫院,很少出門,單純的跟蹤沒有辦法發現他的異樣。
如果沒有之前的記憶，我會認為王承曉是個難的得紳士。同事給出的評價和病人給出的評價如出一撤的好，年紀輕輕就升為系主任，這樣的人又有強大的背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喜歡王承曉的小姑娘能排滿整條步行街，簡直就是大寫的人生贏家。
發現王承曉異常還是周振這個技術男通過技術手段查出來的，王承曉每到晚上淩晨三點時，就會用電腦加密郵件自動發送出一份代碼，發送人則是不固定，但是追蹤下來，所有發件的地址全都指向了東瀛，不管王承曉在郵件中寫了什麽，這一條都有可能讓他背上間諜的身份，但是打蛇得打七寸，現在還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
周振開始著手破解郵件中的那些代碼，我則是再重新調查了三起無頭女屍的身份背景，這幾位受害人現在還活在這個世上。她們表面上看起來和王承曉一點瓜葛都沒有，但是一圈調查下來。A女士曾經在王承曉哪裏看過病，B女士曾經在東瀛當過一年的交換生，而她所在的系曾經和王承曉所在的系聯誼，他們兩個都同時出現在聯誼的照片上。C女士的車曾經刮蹭過王承曉的車，不過當時王承曉並沒有追究C女士的責任。
這三位女士還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他們的陰歷生日都不偏不倚的在陰歷十七這天。而那朵朵和婷婷的生日在正好是在這一天。
還有剩下的兩個女士，我翻了所有和王承曉多少有瓜葛的人，卻最終只鎖定了一個。
七個人還剩一個不確定，我不知道王承曉會先對誰下手。
“何警官，好巧在這遇見你。”婷婷出現在我面前時，我明顯一楞。我們倆相遇的地點正好在那家小酒館門口。
我看著婷婷熟悉的笑容，一時間呆住了，我現在的決定對我們而言，應該是最好的選擇了。
“何警官，這是再想工作走火入魔了嗎？”
“不，是因為看見你太好看了，讓我著迷了。”脫口而出的話收不回了。
我看著她，她看著我，她的眼睛笑的瞇了起來就像月牙一般好看。
婷婷笑道：“像何警官這麽會說話的人有沒有時間和我喝一杯茶呢。”
“現在嗎，我……”
婷婷見我有點為難的樣子連忙說道：“嗯，今天如果沒空，我們可以改天。”
“不，我有空，現在就有。”我連忙答應，婷婷找我有事，不然她不會主動約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人喝茶。我現在對於她來說還只是一個陌生人。
“我要一杯意式濃縮。”我對服務員說道。
婷婷在旁邊說：“何警官，喝太濃的咖啡晚上睡不好覺的，要不嘗嘗這家的抹茶拿鐵，味道很好。”
婷婷再給我推薦她最喜歡的口味，我點點頭，欣然接受了她的提議。婷婷給自己點了一杯紅糖姜茶笑說這家這個口味也不錯，看她自圓其說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這是我們來過無數次的小酒館，此時又像是第一次約會那樣，我的心撲通普通的跳著。
婷婷與我閑聊了片刻，便進入了主題。她這幾天總感覺有人在跟蹤他，本來想今天去派出所詢問，沒想到在中途就遇到了我。
我聽到婷婷的描述，跟蹤她的是一個年齡在三十到四十歲之間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像是一個無業人員。
白天婷婷上班的時候，他就徘徊在婷婷辦公樓的樓下，一呆就是一整天，不論什麽時候見這個中年男人他都一副不吃不喝，神情呆滯的樣子。
晚上婷婷下班，他就不遠不近的跟在婷婷身後，晚上在婷婷家樓下睡覺。婷婷曾經找過保安，讓他們趕走這個人。可是一等保安過來，這個中年男人就找不到蹤跡，就像神秘消失了一樣。
保安一走，他又重新出現在原地。反覆幾次，保安不再相信婷婷說的話。
聽了婷婷的描述，我的腦海不由自主的奔出一個人“李明”，他有太久沒有出現在我的記憶裏面。
“如果你信得過我，這幾天我陪你同吃同住。我看看那個跟蹤你的男人是誰。不過你要是放心不過，我可以在你家樓下搭個帳篷睡。”
婷婷先是一驚，後是很開心的笑了：“我一點都不介意，不過我就是擔心這樣會影響你工作。”
“沒事，我會協調。而且保護市民安全是我們每一個警察的責任。”
婷婷低頭笑而不語，隨後又說：“你知道咱們的天空為什麽一直會有四顆星星嗎？”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寫這種類型的長篇小說，雖然沒什麽人看，但是每寫完一萬字就算是對自己的鼓舞，希望下一個長篇小說看得人能比這個多 這是2019年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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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我說話，白曉就不樂意了：“為什麽呀，婷婷都失蹤了，你讓失蹤家屬待在警局什麽都別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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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再一次推門進來說道：“浩，有你的快遞，快遞員說得你親自簽收。”
看到那熟悉的蛋糕盒後，我頓時心如死灰。緩緩打開蛋糕盒，發現裏面有一張紙條“想要婷婷，20分鐘後到你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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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為什麽我會對這世界產生不真實的感覺，那個李明說的都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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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婷婷，卻又不像我的婷婷。我的婷婷是溫婉的，是柔和的，是讓我有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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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說完這句話，一根細的看不清的鋼絲及其快速鋒利的滑向婷婷優雅像天鵝頸的脖子，完美的切口，婷婷的頭顱還在身軀上，卻再也沒有連在一起，小酒館的地面發生震動，我的婷婷在一瞬間內掉入了地洞，她的頭顱骨碌碌的滾到了我的腳下。
地板再一次嚴絲合縫，後面沖進來一堆警察開始四處檢查。
我的日月開始顛倒，天地發生翻轉，我根本不能接受婷婷的死去，她怎麽會是一開始就被選中的人，這是什麽神鬼之論，我根本不相信，我只想要我的婷婷，我只想要我的婷婷回來。
這個世界仿佛徹底陷入了虛無，我一個人在黑暗中行走著，不問出路，只是不知疲倦的走著，終於我看到了一絲光亮的地方，我沖了過去，這裏依舊是我生活的世界。
時間再一次回到了半年前，天空中閃閃發亮著，還有一顆星昏暗，我從看守所走了出來，這次鐵哥們程坤跟在我身後說道：“你這人真是奇怪，好不容易來一次找了一個莫須有的人。”
“他不是莫須有。”我沒有再理會程坤，開著車去了瑞祥大學。
“您找徐教授，有預約嗎？”
我二話不說將警察證拍了出來，前臺有些尷尬地給我指了路。
徐清澤正坐在窗前看著書，沙發上坐著婷婷正在整理資料。
陽光下婷婷擡起頭沖我溫柔笑道：“這位先生，您有什麽事嗎？”
看見她活生生的出現在我眼前正好，我心裏泛起潮湧，眼底打濕了一片，我克制住聲音的激動：
“我有事請教徐教授。”
徐清澤聽到我提到他，懶洋洋的看向我，同樣露出禮貌的笑容。
我開門見山問道：“不知徐教授對風行教有什麽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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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我和婷婷還不認識，徐清澤正在研究風行教，這和我之前的兩次經歷又是不一樣的，每一次的經歷都會有差別，最後會以婷婷的死亡告終，如果真是這樣我還要和婷婷相愛嗎？
“我想了解關於您所知道的風行教的所有事情，不知道徐教授願不願意告訴我。”
徐清澤對著婷婷說道：“婷婷，給客人斟茶。”
婷婷站起身從我旁邊經過，身上好聞的清香竄入我的鼻中。
徐清澤看著婷婷走出門才說道：“這教邪的很。”
徐清澤把所知的全部都告訴我，和我現在知道的並無什麽差別。我回到警局後發現我身邊根本沒有一個叫白曉的發小，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戴著厚厚鏡片的男生，雖然從來沒有見過他，但我還是下意識的叫出了他的名字：“周振。”
眼鏡男擡頭看向我說道：“頭兒回來了。”
“頭兒，我什麽時候升成頭兒了？”
周振：“大概是我來這警局之前的兩年，你因為破獲大型走私案升官，當時您還來警校演講過。”周振是個技術男，對於我的話沒有多想，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你知道白海英是什麽人嗎？”
周振這才睜大無神的雙眼，有點不可思議的說道：“頭兒，白海英是市級幹部，和咱們平日裏根本不打交道，您向我問他做什麽，該不會這個也要考核吧。”
“我只是幫你活活腦子，別整天一直盯著電腦看數據。”這話說的很自然，就像我曾經就和他這麽說過。
這才是我原本的記憶嗎？
警局一上午，查了所有關於王承驍的資料，也翻看了王承驍的微博，果然在兩年前的一條微博上我看見了婷婷的照片。我怕早就該想到，既然王承驍是婷婷的初戀，兩個人還是青梅竹馬，那麽婷婷其實一開始就是知道風行教的，至於他們為什麽分手我不知道。我只是很清楚婷婷很愛我。
我開始明白我為什麽會存活在這個世界，不管這個世界是真是假。我所想要的只是和婷婷一直在一起，她在我在，她亡我亡。
只要先做掉風行教的人，婷婷就不會出事。而風行教的主使就是王承驍。
跟蹤王承驍一周後，我發現他的生活極為規律，每天兩點一線,除了家就是醫院,很少出門,單純的跟蹤沒有辦法發現他的異樣。
如果沒有之前的記憶，我會認為王承曉是個難的得紳士。同事給出的評價和病人給出的評價如出一撤的好，年紀輕輕就升為系主任，這樣的人又有強大的背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喜歡王承曉的小姑娘能排滿整條步行街，簡直就是大寫的人生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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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位女士還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他們的陰歷生日都不偏不倚的在陰歷十七這天。而那朵朵和婷婷的生日在正好是在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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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警官，好巧在這遇見你。”婷婷出現在我面前時，我明顯一楞。我們倆相遇的地點正好在那家小酒館門口。
我看著婷婷熟悉的笑容，一時間呆住了，我現在的決定對我們而言，應該是最好的選擇了。
“何警官，這是再想工作走火入魔了嗎？”
“不，是因為看見你太好看了，讓我著迷了。”脫口而出的話收不回了。
我看著她，她看著我，她的眼睛笑的瞇了起來就像月牙一般好看。
婷婷笑道：“像何警官這麽會說話的人有沒有時間和我喝一杯茶呢。”
“現在嗎，我……”
婷婷見我有點為難的樣子連忙說道：“嗯，今天如果沒空，我們可以改天。”
“不，我有空，現在就有。”我連忙答應，婷婷找我有事，不然她不會主動約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人喝茶。我現在對於她來說還只是一個陌生人。
“我要一杯意式濃縮。”我對服務員說道。
婷婷在旁邊說：“何警官，喝太濃的咖啡晚上睡不好覺的，要不嘗嘗這家的抹茶拿鐵，味道很好。”
婷婷再給我推薦她最喜歡的口味，我點點頭，欣然接受了她的提議。婷婷給自己點了一杯紅糖姜茶笑說這家這個口味也不錯，看她自圓其說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這是我們來過無數次的小酒館，此時又像是第一次約會那樣，我的心撲通普通的跳著。
婷婷與我閑聊了片刻，便進入了主題。她這幾天總感覺有人在跟蹤他，本來想今天去派出所詢問，沒想到在中途就遇到了我。
我聽到婷婷的描述，跟蹤她的是一個年齡在三十到四十歲之間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像是一個無業人員。
白天婷婷上班的時候，他就徘徊在婷婷辦公樓的樓下，一呆就是一整天，不論什麽時候見這個中年男人他都一副不吃不喝，神情呆滯的樣子。
晚上婷婷下班，他就不遠不近的跟在婷婷身後，晚上在婷婷家樓下睡覺。婷婷曾經找過保安，讓他們趕走這個人。可是一等保安過來，這個中年男人就找不到蹤跡，就像神秘消失了一樣。
保安一走，他又重新出現在原地。反覆幾次，保安不再相信婷婷說的話。
聽了婷婷的描述，我的腦海不由自主的奔出一個人“李明”，他有太久沒有出現在我的記憶裏面。
“如果你信得過我，這幾天我陪你同吃同住。我看看那個跟蹤你的男人是誰。不過你要是放心不過，我可以在你家樓下搭個帳篷睡。”
婷婷先是一驚，後是很開心的笑了：“我一點都不介意，不過我就是擔心這樣會影響你工作。”
“沒事，我會協調。而且保護市民安全是我們每一個警察的責任。”
婷婷低頭笑而不語，隨後又說：“你知道咱們的天空為什麽一直會有四顆星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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